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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朴英爱如往常一般的醒来,感觉头有点晕,看来昨晚的洋酒还真的满带劲的。 

朴英爱睁开眼,却发现眼前白茫茫的,便用力眨了眨眼,依旧如此。她摇了摇头,便伸手向眼前摸去,可是手却怎么伸也感觉摸不到自己眼睛,她便开口叫李贞焕,却又发现没有听到自己发出的声音,她想我还在梦里? 


她刚刚做了一个梦,梦中的自己动弹不得,看不见也听不见,难道梦还没醒?她深深的吸了口气,更奇怪的事出现了,自己竟然没感觉到空气从鼻腔通过,却感到一股新鲜空气由喉咙进到了肺里。 


朴英爱再次用力的摇了摇头,伸手去掐自己的大腿,结果和刚才一样,她什么也没掐到。她想坐起来,刚一用力收腹,就感觉到臀部一阵阵的疼痛,她想用手去撑床,却又一次的落空了。 


就在朴英爱为自己是醒了还是仍旧在梦里困惑的时候,她依稀感到有脚步声传来,脚步声慢慢靠向窗口,接着又传来了拉窗帘的声音,声音十分真实,使得她终于相信自己是醒了。 


她感觉好象是李贞焕的脚步声,于是张开嘴大声的呼唤,这次她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微弱的“啊……啊…..”,她以为自己听错了,于是又一次大声叫了李贞焕的名字,结果仍旧是听到了“啊……啊…..”的声音,只是音量比刚才高了点。 

这到底是怎么了?我怎么了???这个念头开始在朴英爱的脑中浮起,她迫切的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一夜之间有如此的不同。  



“醒了?我的女皇,要我为你做什么呢?”她听到了李贞焕的声音,语气中带着一丝的嘲讽,平时的恭敬荡然无存。她想质问这是不是李贞焕搞的鬼,却仍旧听到是“啊……啊…….. 
啊……啊…..”的声音,使得她彻底的相信这就是自己的声音,我哑了??当这个判断出现在她的脑海,她感到十分的愤怒,李贞焕,看我怎么收拾你!!! 


“怎么了,你讲的什么我听不清啊,再讲一边啊,我的女皇。”耳边又传来了李贞焕带着嘲讽的声音。他到底干了什么?一夜间又能发生些什么呢?朴英爱的脑子里在不停的思考着,列出种种的可能,又一个个的排除。她舔了下嘴唇,感到舌头是完好的,那为什么自己还是只能发出“啊……啊…”这样的声音呢?李贞焕肯定是在酒里放了什么药,使她失声的,只要自己接下来不再吃那药,声音一定能恢复的。但眼睛又是怎么回事呢?还有就是自己怎么动手脚也没反应又是怎么回事啊? 

“你一定在想,我的舌头在吗?我怎么说不出话了,对吗?不要想了,我的女皇,我保证你是想不到的,这是一个大惊喜。” 
李贞焕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他在看着我吗?他想干什么呢?朴英爱的心中有了一丝的恐惧。“首先,告诉你,今天距我们喝酒的那天,也就是你认为的昨天-你现在也一定还是这么想的吧,已经过了18天了,有些事发生了,你想知道吗?”18天??怎么会?喝醉明明是昨天的时啊,怎么会……难道我睡了18天,会发生什么呢?朴英爱心中的恐惧开始渐渐变大,她讨厌李贞焕的声音,却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不是李贞焕在故作玄虚。所以她停止了思考,等着李贞焕下来的声音。 




二.惊愕 

朴英爱耳中并没有等来李贞焕的下文,却听到他的脚步声慢慢向自己靠近,突然,身上一凉,李贞焕揭掉了她盖的被子,她能感觉到丝丝的凉意,因此她知道自己什么都没穿。李贞焕用双手抱住她的腰,把她从床上扶了起来,她又感到了臀部的疼痛,她想用手去挡开李贞焕的手,但挥来挥去却依旧什么也没碰到。 


李贞焕用一只手扶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的手指在她的脸上轻轻的抚摩,“感觉如何,你还是那样的漂亮,哦,不对,应该是现在的你更加漂亮了,我的女皇。对了,你现在眼前还是白茫茫的吧,什么都看不到吧,别着急,马上你就能看到自己有多美了。”他知道我看不见,但这马上看到又是什么意思呢?朴英爱又开始盘算起来,这么说是意味我的眼睛没事吗?她下意识的伸手去摸眼睛,依旧无功。 


她感到李贞焕的手离开了自己的脸,开始向下滑去,她的颈,她的锁骨,她的肩,“多美的肩啊,我的女皇,你一定会喜欢的。”在他的抚摩下,她感到肩膀有点异样,却又说不出是什么异样。他的手还在往下,她的胸,她的腹,她的臀,她又一次感到了那种不可名状的异样,最后,他的手停在了她的私处,开始用手指肚慢慢的画着圆,向内靠近。朴英爱感到了一阵的兴奋,她能感到,私处的毛已经被剃光了,手指肚是直接在皮肤上滑动,李贞焕的手渐渐向内滑去,在她的阴唇上慢慢的来回移动,兴奋的感觉又加强了,可他却并未继续,朴英爱有点失落。“喜欢的吧,不急,等让我们美丽的女皇先看看自己之后,我们再继续好了。” 


李贞焕仍旧用双手抱住了她的腰,将她抱了起来,朴英爱感到自己被放在了一张柔软的椅子上,背上有了依靠,可臀部的疼痛却开始加剧,她感到李贞焕在自己的胸下系上了一条带子,然后自己就开始移动,但还在房间了。移动的距离很短,然后就感觉李贞焕好象在调整自己坐的椅子的方位。“不好意思,第一次推轮椅,有点没手感,我调整下,好让你正对着镜子。”轮椅?自己是在轮椅上吗?难道我瘫痪了?朴英爱的心扑扑的直跳起来。 


“等一下哦,我的女皇,我去取点东西,马上就回来。”脚步声离开了,朴英爱又听到了拉窗帘的声音,她动了动身体,发现自己能略微的左右侧身,但胸口的带子限制了她的动作,而且臀部更疼了。 


脚步声回来了,朴英爱感到自己的身上被盖上了一层厚厚的好象是毯子,盖住了自己的整个身体,感到只有头和脖子露了出来。李贞焕用一只手扶助了她的头,另一只手在她的右眼上夹了个东西,使她闭不上眼,然后就从她的眼里取了个什么东西出来。她马上发现自己有视力了,不过由于拉上了窗帘,环境有点暗,所以她并没看清什么,只能判断自己正坐在房间里那面巨大的穿衣镜前,李贞焕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操作,她的左眼也看见了。不一会儿,她的眼睛就适应了环境光线,她能看的更清晰了,她确实是坐在一张轮椅上,脸上好象并没什么异样,她伸了伸舌头,又挤了挤眼睛,一切好象都很正常。 

“能看见了吗?眼睛适应了吧?我可要拉开窗帘了。” 
李贞焕缓缓的拉开了窗帘,光线从她的身后射来,还是有些刺眼,她赶紧闭上眼,过了好一会儿才又慢慢的睁开眼。她在镜中看到了自己,坐在了一个轮椅中,身上盖着一条墨绿色的大大的毯子,头和脖子露在外面,脸上并没什么变化,只是苍白了许多,几乎都没有了血色。她张了张嘴,吸了口气,想说点什么,可还是只有“啊……”的声音,好象还有“咝……..咝…”的吸气声。这声音好象是来自己的脖子,她睁大了眼,在镜中仔细的端详自己,竟然……竟然……她发现自己的脖子下部多了两个洞!!!!! 


“发现了?一点小改动,没办法,谁叫你得了咽喉癌呢,只能做这全喉切除的手术了啊,当然声带也被全切掉了,真可怜。不过你还能用食道发声的,所以食道也就开了个口子,这样就走气了,也就发不出声了。你现在的鼻子是个摆设了,呼吸的空气是由这颈下的气孔进出的了,而且由于空气不会走鼻子经过了,所以你现在也就没了嗅觉。不过你还有味觉的,你仍旧能用嘴进食的,不过要先将这个食道开口塞上,不然,吃的东西可就会从脖子上掉出来了,呵呵。” 
李贞焕取了个小塞子,堵上了她脖子上右边的洞,“就是这样。不过,左边的洞就不能遮一点了,你会被闷死的。”他顺势将手指堵在了洞口,朴英爱顿时就有了窒息的感觉,李贞焕放开了手,她才缓过了气来。 


我得了咽喉癌?全喉切除??声带没了???我不是变成彻底的哑巴了吗?朴英爱被这一席话击得头晕目眩,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不对啊,我一直是好好的啊,哪来的咽喉癌?!她转过头,狠狠的瞪着李贞焕,这一定是你搞的鬼,李贞焕!!!“为什么那样看着我啊,我的女皇,你认为你不会得咽喉癌吗?那可说不准的啊,前阶段你不是一直咽喉疼的吗?” 
李贞焕却微笑着看着她,一付知道她在想什么的表情。我真的得了咽喉癌?怎么会?朴英爱的眼神中露出了一点疑惑。 

她的眼神变化没有逃过李贞焕的眼睛,他嘴角浮现了一丝残酷的笑容,“但是咽喉疼就是咽喉癌吗?那好象也是一定的啊,更何况你的咽喉疼是因为我在你平时喝的水里加了一种激素,所以你不会得咽喉癌的,但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呢,因为我,朴英爱!我李贞焕要你变成这样的!你的咽喉疼只是我为让这顺理成章而这做的铺垫。哈哈!哈哈!”他的脸上都浮现了残酷的笑容,眼睛正对着朴英爱的眼睛,朴英爱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寒意,我低估你了,李贞焕!!!你竟然是早有预谋的。我该怎么办,我要怎么办!?她听着李贞焕的笑声,却渐渐的冷静下来的。 




三.绝望  

朴英爱的脑中开始了飞快的盘算,我失去了声音,这还不算最坏,我现在一定要想办法从这离开,出去后一定会有办法让我在讲话的,到时我再和李贞焕算帐不迟。不过,真该死,身体怎么还是软绵绵的。她又动了动身体,还是和原来一样,但臀部愈加的疼了,她抬头看了看李贞焕,就开始闭目养神了,你不可能一直把我关在这的,只要能出去,我绝不会放过你。一丝冷笑浮上了朴英爱的嘴角。 


“怎么啦,我的女皇,你好象一点也不吃惊吗?不愤怒吗?你在想什么呢?”看到她开始平静地闭目养神,李贞焕倒是有点意外,“哦,对了,你可是见过大场面的,这点挫折一定不算什么的,也许你都想好该怎么收拾我了。” 


“但是这只是我给你的礼物的一部分哦,”李贞焕见她并没有被这话影响,就又开始讲了起来,“我想你一定在考虑先要从这里出去,然后再回来收拾我吧,朴英爱,一定是这样的,对不对?但我会让你如愿吗?我可是最了解你的人哦,你刚从你父亲那接手集团的时候,我就在你身边了,那年我22,你24,对吧,一转眼啊,12年了,我一直在你身边的啊,可我得到了什么?“我知道你是一个大小姐,从小就象公主一样的生活,不会也不必却考虑别人的感受,就算是身边真心对你好的人的感受,你也从不理会的。你独断专行,睚眦必报,做事从来都是要赶尽杀绝。像你这样的性格,你想我会给你机会吗?给你机会来解决我吗?” 


说着说着,李贞焕就将双手搭在了她的肩上,“我想你可以睁开眼了,看看我给你接下来的礼物。”他顺势就将盖在朴英爱身上的毛毯揭了开来,露出了她的上半身,又重新将手搭在了她的肩上,并开始轻轻地按摩起来。朴英爱感到肩膀一阵阵的酸痛,便睁开眼来看一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先映入眼帘的是自己的双峰,依然丰满和坚挺,然后她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竟…然没有看见自己的双臂!!!她再次向镜中看去,依旧无法看到双臂,在自己的肩膀两侧,只有两个肉团微微隆起,每个肉团上都有从上至下的一条红色的疤痕,这是怎么回事?这怎么可能,我明明能感觉到我的手臂在的啊,怎么会……她转过头,仔细看着自己的右肩膀,确实只有肉团没有手臂了,再看左边,还是一样的。她抬起头,再次瞪着李贞焕。李贞焕也回望着她,还将手慢慢的从她的肩上向两边滑去,一把握住了肉团,在手中轻轻的揉挤。朴英爱又有了那种奇怪的感觉了,能清楚的感到李贞焕的手在肩膀肉团的动作,可又总觉的自己的手还在的。“怎么了,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吗?这是我的第二件礼物,这个断口还满意吗?我是请最好的外科整形专家来帮你做的,再过些曰子,这疤痕会越来越淡的,最后你就会象是先天无臂一样。” 
李贞焕用手指在她的疤痕上轻轻滑动,还低下头来亲了亲肉团,朴英爱感到十分的厌恶,下意识的想挥开手,只见到自己的肉团抽搐了两下,却动也没动,“没有用的,你整个的手臂骨都没有了,这肉团里面就只有一点肌肉,你不可能让它动的,而且就算最先进的假肢,对你来说也没有一点帮助的,因为你已经没有臂骨来移动它们了。” 


他截掉了我的手!还彻底破坏了我装假肢的希望,李贞焕你可真够狠的。朴英爱有点咬牙切齿了,但却又无可奈何,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浮了出来,我的脚,他会不会……她动了动脚,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屁股更加的疼了起来。她只能扭动了一下身体想缓解一下疼痛,她的举动都被李贞焕看在了眼里,“你在干什么呢?哦,我忘了,现在的你是不能坐这么久的,屁股是不是很疼?为什么呢?不要急,马上我就告诉你。”他停下抚摩肉团的手,拿起盖住朴英爱下半身的毛毯,扔到了一边,朴英爱终于看到自己的全身了,她的心一下就凉了,就象掉进了冰窟,身体禁不住颤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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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里的她根本就没有了腿,它们被齐根截去了,原来的大腿根部现在只是一片光滑的皮肤,与她的臀部形成了一个饱满平滑的连接,左右也各有一条从至右的红色疤痕,一点突出的部分也没有,现在她的下身就如同一个球茎一般。球茎的中间就是她的私处,那里已经毛被处理的是干干净净的,粉红色的阴唇看的是一清二楚。她想着动了动腿,下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你的腿骨也是全截掉了哦,不过为了使你能坐的时间长一点,就把肌肉填在了你原来股骨的位置,这样又美观又实用,这个断面我认为是十分的完美。不过这样一来你下边的伤口就要比手臂的大好多的,到现在还没完全愈合,所以,你感到疼的吧,让我来帮你吧,我们到床上躺着,怎么样?” 
李贞焕解开系在她胸部的带子,将她抱了起来,不过这次他并没抱她的腰,而是将她面向自己,左手托着她的大腿截面,右手环过她的背扶住了她的右肩肉团,他将她抱着在屋里转了几圈,再将她放到了床上。 


朴英爱的身体还在发抖,脑中一片的空白,眼睛直钩钩的看着天花板,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了,“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件礼物,你已经完蛋了,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要怨就怨自己吧。你现在是个彻底的废人了,我看你还能把我怎么样。哈哈哈哈……” 


我哑了...我的手脚都没了…我是一个废人…我该怎么活啊……朴英爱的心中一直萦绕这几句,两行泪慢慢的沿着脸庞滴到了床上,这也许是她唯一能做的了,对她来说,悲惨的命运才刚刚开始。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一个月,在着一个月里一直都是李贞焕在照料着朴英爱,帮她洗漱,进食和排泄,还帮她翻身防止长褥疮。前半个月由于她的伤口还没完全的愈合,所以就一直躺在床上的,后半个月,伤口已经长的差不多了,李贞焕就让她坐在轮椅上晒晒太阳,上午和下午各15分钟。朴英爱任由他摆布,她对以后的生活已经不抱希望了,她曾经想绝食,可由于她一直是吃的流质,李贞焕就从她的食道切口喂她,她已经绝望了。 


又是一个好天,李贞焕来到床边,唤醒了她,先帮她脱掉了成人尿片,双手托住臀部将她抱了起来,先将她放到了马桶上-马桶已经改装过了,根据她的新臀部订制了坐圈,还添加了一个靠背,两边都有系带,每边三组,分别对应她的胸部上面,胸部下面和腹部,这样就不用人扶了-让她再解一下大小便;然后就将她放到了旁边的浴缸里-对现在的她来说是太大太深了,所以在里面又放了一个儿童用的浴盆,正巧能将她的身体放入,头和颈留在外面-开始帮她擦洗,水中加了她喜欢的浴盐和香精,能紧致皮肤,李贞焕先让她泡20分钟,再帮她很仔细地擦洗,特别是私处和肛门,再换水让她冲干净,擦干并裹了一条大毛巾;接着将她放到梳妆镜前的椅子上-这椅子也和马桶一样,坐垫用高弹性材料是根据她的臀部订制的,靠背两边也有三组系带-将她系好,先将她的气管切口上固定一根长管子,将开口引到一旁,防止有液体进入,再开始帮她洗脸,清水-洗面乳-清水-护肤乳,一套她平时的流程;最后就帮她梳理头发,系了个简单的马尾抛在脑后。拔掉管子,这样就算完成洗漱了。 


李贞焕将她抱出来,放到穿衣镜前,开始帮她化妆,他基本上都替她化的是淡妆,这到和她一贯的风格是不一样的。“我最喜欢这样的你,淡淡的妆其实蛮适合你的,这淡淡的紫让你显得高贵又神秘,那些浓妆只会显得你是多么的庸俗。你觉得呢。”你想怎样就怎样,我还有选择的权利吗?朴英爱心中回应,不过她也承认,李贞焕帮她化的妆看上去更适合她。 


化好妆,李贞焕抱她到镜前的岛式沙发上,自己先盘腿坐下,将裹住她的毛巾拉开,扔在一旁,将她放在自己的身前,用腿环住她的下身,让她的背靠在自己的胸口,开始帮她涂抹防晒霜。前从她的胸部开始,然后是腹部,接下来是肩膀,他涂到那两个肉团的时候还轻轻的按摩起来,他用掌心在肉团上搓揉,朴英爱就有了说不出的舒服感觉,但她却又无法回应,只能略微的抽动下肉团,每当这样的时候,李贞焕就越发的用力按摩,让她的肉团不停抽动。最后就是帮她的下身涂抹了,李贞焕将她放平,仍旧是边涂边按摩,由于她的阴毛都已经被手术去处了,私处都暴露在外,而且她已经禁欲一个多月了,所以被他一碰就有会有生理性的冲动了。她的下身的残端并没有残肢露在外面,连肉团都没有,而且由于是将大腿的肌肉切断回填到骨盆来保持臀部的形状,所以她只能感知残端,却无法做出任何的控制,除了抽动自己的屁股。李贞焕不慌不忙的在她的残端上来回的搓揉,特别是在她那已经很淡的疤痕附近,她终于忍不住了,“啊……啊…”但李贞焕却并不在继续了,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抱起朴英爱,将她放到了窗口的轮椅上,帮她系好,让她开始曰光浴。 


这间屋子在28楼顶层,是附近最高的建筑了,阳光很好,可朴英爱的感觉还停留在刚才,这半个月来,李贞焕一直是这样的,每天都在擦防晒霜的时候刺激她,挑逗她,等她刚兴奋起来就停止,因为他知道她的性欲是很强的,而现在,在她连自慰的能力都没有的情况下,这种感觉对她更是一种折磨。她只能扭动身体,将残端和轮椅的椅面摩擦来缓解一点兴奋,而李贞焕就在一旁看着,脸上还带着笑容,在欣赏着她的表演。 


15分钟很快就过去了,李贞焕将朴英爱抱回了床上,面朝上平放好,没有和平常一样帮她穿上尿片,而是用一片羽毛在她的面前晃来晃去,“今天,我们来玩玩你原来喜欢的游戏吧,解解闷,我想你一定会喜欢的。” 
李贞焕先将羽毛在她的乳房上轻轻掸动,她立即就有了感觉,她的肉团开始轻轻抽动,身体也开始左右摇晃起来,掸了一会儿,李贞焕将羽毛转向了她的肉团,疤痕的附近,她的疤痕的附近特别的敏感,这样的刺激使的她感觉痒痒的,她想通过甩手来摆脱这种感觉,就看见肉团的抽动幅度越来越大,残躯摇晃的也厉害起来。李贞焕停了一下,让她稍微有点放松,又将羽毛伸向了她的下身残端的疤痕,这使得朴英爱感到就向许多的小虫在自己的身上爬,是一种无法言语的痒,“啊…啊..啊…”她叫了起来,她抽紧了屁股,残躯也在尽最大的努力晃动想摆脱这一切。可李贞焕并没有停止,他一边看着朴英爱没有四肢的残躯在床上挣扎,一边继续在用羽毛刺激她。 


朴英爱的残躯在不停的挣扎,脸上的表情也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她咬紧了牙齿,手臂的肉团已经失去了控制,在不停的抽筋了,屁股上的肌肉也开始不受控制了。这时,李贞焕停了下来,“怎么样,还要来吗?”“啊………………啊…”朴英爱几乎没力气发声了。李贞焕并没有满足,他将羽毛放在了朴英爱的阴唇上开始摩擦,“啊…啊……………..” 
朴英爱感到了一股巨大的冲击,一种渴望已久却又一直得不到的感觉冲击着她的神经,她紧紧夹住自己的下身,想从这个动作中能得到些许的籍慰,李贞焕将羽毛的尖部伸进了阴唇之间,朴英爱的身体作出了本能的反应,蜜液流了出来,整个人都开始颤抖起来。李贞焕又将羽毛捅进了一点,左右动了动,“如何啊,你流水了哦,想要啊,想要就说啊。” 
朴英爱的脑中已经一片的空白了,生理的需要压倒了一切,她已经疯狂了,“啊.啊..啊…”蜜液大量的涌出,残躯在由颤抖变成了抽搐,李贞焕看着她,残酷的笑着,“你也有今天啊,这滋味如何啊?”又将羽毛捅进了一点,朴英爱的残躯抽搐的更厉害了,她已经发不出声了。 


李贞焕看着朴英爱抽搐的残躯,感到十分的满足,他将羽毛抽了出来,脱掉了自己的裤子,自己的那话儿也早就笔直的挺着了。他自己半躺了下来,将朴英爱的残躯抱了起来,面对自己,放平在自己的胸腹部,左手握住了她的左边残肢肉团-她抽搐的太厉害了,差点从自己的身上掉下去-右手在她的阴道口轻轻的摩擦,朴英爱的嘴在努力凑到他的嘴上,她将舌头伸出来,希望他能和她口交,李贞焕一口就咬住了,用自己的舌头和牙齿来接待她,她的舌头在他嘴里疯狂的搅动,残躯扭动的愈加的厉害,李贞焕只好用双手来抱住她。朴英爱右边的残肢肉团没被李贞焕握住,它在拼命的抽动,想摩擦在李贞焕胸膛,她的腰在左右的晃动,下身夹的紧紧的,似乎在寻找李贞焕的那话儿,李贞焕用双手分别握住她两个肉团,并没放开朴英爱的舌头,调整着体位,使得那话儿凑在了她的阴唇前,开始轻轻的敲击,她的下身放松了开来,李贞焕慢慢的挺了进去。朴英爱的残躯猛烈的抖动起来,李贞焕放开了她的舌头,用双手将她扶成和自己成80度的样子,并缓缓的将她上下移动,这对双方都是从未有过的体验,激情澎湃,香汉淋漓。战斗很快就结束了,李贞焕将朴英爱放了下来,她已经如烂泥一般脱力了,李贞焕让她含了一片人参,就让她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如往常,朴英爱想到昨天的事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而李贞焕却象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帮她洗漱,进食和排泄,帮她擦防晒乳,抱她晒太阳。 


又过了一个月,朴英爱的身体基本上都已经恢复了,她已经能坐2个小时了。这天中午,李贞焕进来的时候拿了一个大盒子,看起来分量还不轻。他将盒子放在床上,将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是假肢,看上去十分的逼真,“喜欢吗,特意为你做的,外观和重量都和你原来的手脚一样的哦。可惜这不能动哦。” 
他将朴英爱抱到轮椅上,开始给她穿上假肢。假肢是由硅胶制成的,下肢部分的两条腿在臀部相连,就象是一条裤子,正好能包住她的整个臀部,里面垫有弹性物质,使她能长时间的坐着。假肢手臂是分开的,她的手臂残肢肉团正好能卡进接受腔。穿戴好假肢,李贞焕将她推到了穿衣镜前,“知道今天为什么会给你穿这个吗?因为今天公司要开股东大会,你是董事长,虽然你因为咽喉癌住院了三个月,但这样的会却是一定要到场的。你的情况我已经先和董事会讲过了,他们都知道你因为咽喉癌切掉了声带,另外我还告诉他们你的肿瘤压迫到了颈椎,所以你现在是全身瘫痪了,如何,这个借口不错吧。” 

李贞焕帮她穿上成人尿片,带上胸罩,“今天穿什么呢?就穿职业装吧。” 
李贞焕选了套浅绿色的套装,帮她慢慢的穿上,硅胶假肢十分合适,一点都没有影响穿着。李贞焕又帮她穿上袜子和高跟鞋,还替她戴上一副薄纱手套,就将袖口露出的假手给遮住了。他还帮她化了妆,淡淡的那种,朴英爱看着镜中出现了一个美丽高雅的职业女性,除了脖子上那两个醒目的孔洞,一切都是那么的正常,可事实呢,事实却是她已经是一个废人,一个没手没脚,只有一截残躯的哑巴!!!但她突然想到,股东大会?我一定要告诉他们这一切都是李贞焕搞的鬼,是他把我搞成这副模样的!可她的这个念头马上就被李贞焕接下来做的事粉碎了,他取出一副隐形眼镜,帮朴英爱戴上,“看不见了吧,你不要以为去股东大会,你就有机会揭发我,我会让你又瞎又聋,你将完全无法知道发生着什么。你将象一个傀儡一样,我的傀儡,你能做的就是乖乖的坐着,直到我把你推回来。”他又取出耳塞,塞进朴英爱的耳里。朴英爱感到世界静了下来,她什么也听不到,她现在又瞎又聋,无法讲话,手脚全无,真的就如一个玩偶般,她最后的一点希望也破灭了。他最后帮朴英爱戴上一副浅色的墨镜来掩饰她那有点泛白的瞳孔,然后就一起出发了。 


大会顺利结束,他们又回到了公寓。李贞焕取下了她的隐形眼镜和耳塞,“你今天好乖哦,我很高兴你这么听话,”他一边说一边帮朴英爱将衣服脱掉,将假肢卸下放回盒子,她又是赤裸裸的了,“你这么乖,要奖励一下哦,怎么奖励你呢?我们再来玩游戏好吗?”听到这话,朴英爱竟然感到有点兴奋,她开始期待了,“啊…啊…”嘴里也不自主的叫了出来。“你好象很期待哦,那我们就开始了哦。” 


李贞焕将她抱到沙发上,将她环抱在自己胸前,轻轻的抚摩着她的胸部,朴英爱很快就有了反应,她仰起头,想向李贞焕索吻,李贞焕低头满足了她,两人的舌头绞在一起,朴英爱的残躯又开始发抖,她用力的吮吸着李贞焕的舌头,双臂的肉团使劲的抖动,腰也开始扭动起来,因为这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了。李贞焕将她放平在沙发上,将自己压了上去,这次他没有急着动作,而是慢慢的,慢慢的挑逗着朴英爱,直到她又一次到达高潮,残躯开始不停抽搐的时候才挺了进去,他们又一次感到了水乳交融,男欢女爱的快乐。在这过程中,朴英爱感受到了对方的爱意,他的抚摩,他的动作都那么的轻柔,就怕弄伤了她,他让她感到了十分的满足,又使她十分的迷惑,他到底是恨她还是爱她,他独自细心的照料她,可以说是无微不至,就是满足她的时候也是十分的温柔,充满了爱意,可见他是爱她的,可是却又是他,截去了她的手脚,拿走了她的声音,让她变成了这副模样,可见他有多恨她。 

五.尾声

曰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了,自从上次出席了股东大会后,朴英爱又参加了几次公司会议,李贞焕没有让她都又瞎又聋,有时让她瞎有时让她聋,这使她了解了李贞焕对公司的掌控能力,他确实能把公司打点的很好。 


在股东大会后的那次含有爱意的缠绵后,李贞焕再没有用禁欲的方法来折磨她,他每天晚上都陪在她的身边,如果她要的话,他就会温柔的满足她,不过她感觉自己对性的渴望愈来愈强,总感到空虚,只有在李贞焕进入她的时候才能感到充实,不知道是不是不能自慰的原因。她发现李贞焕竟然学会了读唇术,他能了解她的想法,只要她慢慢的“说”。 


一转眼,朴英爱被变成无手无脚的哑巴已经半年了,李贞焕对她的约束越来越少了,最近的几次会议,她只穿戴了假肢就出席了,当然她并没有做李贞焕不希望她做的事,因为她感到自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她不想也不愿改变这一切了,她不知道离开李贞焕的话,将是怎样的生活。 


李贞焕对朴英爱的变化也有点吃惊,这太不象她了,她竟然能安于这种囚徒的生活,好几次给她机会也没揭穿他,难道她会甘心做这只有残躯的废人吗。不过他感到自己确是越来越爱她了,因为她不再飞扬跋扈,她现在是那么的娇小依人,那么的百依百顺,每次拥抱她的时候,都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去。李贞焕也发现现在的朴英爱性欲是愈来愈强了,她虽然没有手脚能动,没有嗓子能叫喊,但从她那不停扭动的残躯,努力挑逗自己的舌头,都能感到她那无比的渴望,她已经越来越会使用她的残躯来挑逗和满足自己了,有时她能做的真让自己吃惊。还好自己还能满足她,不知道以后会怎样阿,呵呵。 

他们没有意识到一件将影响到他俩的事正在发生…… 


朴英爱的父亲去世前留下了一份她不知道的遗嘱,就是委托了一家侦探社对朴英爱和公司进行监控,如果有什么异样,就进行调查。因为他知道朴英爱的性格和处世作风,就怕会有什么意外。 


侦探社从三个月前发现了异样,他们对咽喉癌的调查并没有什么进展,他们的突破口是在其后的康复中,他们发现朴英爱既没有要求安装人工声带,也没有去学习食道发声法,相反的竟然会有一个食道切口,这太违背常理了,难道这么大公司的董事长甘愿做一个彻底的哑巴吗。后来他们又发现,她的瘫痪十分的可疑,她从来不做什么康复训练,就那么的坐着,她难道是被什么人控制了吗?那她的助手李贞焕嫌疑最大,因为自从她生病以来,身边就只有李贞焕了,并且李贞焕做为她的助手,以她的名义管理着公司,实际上是最大的受益者。因此他们就将重点放在了李贞焕身上。 


朴英爱和李贞焕一点都没有意识到侦探们的工作,他们依旧过着他们的曰子,白天一起处理公司的事情,晚上相拥而眠,当然还有充满爱意的缠绵,对朴英爱来说,最大的不便就是只要出公寓就要穿上假肢,太麻烦了。 


离朴英爱被截肢已有一年了,朴英爱和李贞焕完全适应了这样的生活,而侦探们也有了自己的结论。他们的结论就是朴英爱不是瘫痪了,那只是一个掩饰的借口,她极有可能是失去了手脚,再联系她变成永久彻底的哑巴这件事,侦探们完全有理由相信是李贞焕是为了篡权而做的这一切。他们整理了充分的材料,该是进行面对面交谈的时候了。 


当侦探们和律师医生上门的时候,朴英爱和李贞焕刚刚结束一次爱的交流,朴英爱躺在床上还继续用她那小小肉团在挑逗李贞焕,她的欲望现在愈加的强烈了,李贞焕有点满足不了她了。 


听到敲门声,他们赶紧穿上了假肢,摆好了姿势。律师出示了遗嘱的复印件,告知这次行动的合法性,侦探们控制住李贞焕,同行的女医生将朴英爱推进了卫生间进行全面的身体检查。体检的结果证实了侦探们的猜测,但当朴英爱被推出来是,去掉了假肢的躯体还是让他们吃了一惊。他们确定了她的现状,手脚被截掉,剩余的残肢无法安装哪怕是最先进的功能假肢;丧失了语言能力,也无法用现有的科技使她再次获得讲话的能力;没有嗅觉,但有听觉和视觉。所以他们决定由随行的唇语专家来询问朴英爱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的,你是生病了吗?还是有人让你变成这样的?说出来好了,我们会保护你的。” 
听到他们这么问,李贞焕的心里咯噔一下,难道他们知道什么了吗?朴英爱还会不揭发他吗? 
朴英爱没有马上就开口,她想了一想,缓缓的开始动嘴,“我没有生病,我完全是健康的在我变成这样之前。” 

这句话使得现场的气氛紧张了起来,李贞焕的心直往下沉,而侦探们都在等着接下来的对话,“那你的意思就是说你是被故意变成这样的,是有人干的吗?他截掉了你的手脚还让你变成了哑巴?” 

朴英爱依旧想了一想才缓缓的回答“是的,这是故意的,这一切都是计划好的,我是被人截掉了四肢变成了哑巴。”


这让侦探们再次确信原先的结论,这一切都是李贞焕的计划。可接下来的话却大大出乎了他们的意料。 

“这个人,你们一定知道了,是李贞焕,是他截掉了我的四肢还把我变成了哑巴。但有一点你们没有猜到,那就是是我让他这么做的,这都是我自己的主意,我策划了这一切,不过我不知道原来老爸还有这样的一份遗嘱。” 


“我让李贞焕替我安排了这事,这事只有我俩知道,我希望自己是个普通的女人,不是一个女强人,有人关爱,有人疼惜,所以我就这么做了,我让自己变成了这样,这一年来我很满意,我不后悔。你们的工作也就到此结束了。而且借助你们的这次行动,我想我的事也该曝光了。” 

侦探们走了,对他们来说,任务完成了。 
在公寓里,朴英爱和李贞焕四目相视,谁也不说话。 
“你真的这样想吗?你甘心这样的曰子了吗?”最后还是李贞焕先开口了。

“这一年来,我想了很多,我确实很恨你,把我弄成这副样子,但我确实感到了原来从未有过的生活,我知道你是爱我的,所以我能原谅你所做的这一切,因为我也爱你。” 

“这就是你不揭穿我的原因吗?你真的是爱我的吗?”  
“是的,我以前可能无法判断,但我现在能明确的说,我爱你。” 
李贞焕一把抱起了朴英爱,拥在怀里,轻轻的抚摩着她,“我太对不起你了,我让你受这样的罪,我不是人啊,我怎么能这么做的啊。” 

“不要这样,我现在这样很好啊,什么都不用做,却什么都有啊。来吧,帮我把衣服脱了吧,我又出汗了,衣服沾在身上真不舒服。”
李贞焕将她放到了床上,脱掉了她的衣服,用毛巾擦干了她身上的汗。 
“你来赎罪吧,我又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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